,有奶娘喂养,我也就没有喂他,可这恶露,却是持续不尽,一直调理,足三月才干净。而哪怕没有喂养孩子,天葵也有半年才来,来一次长达十来天,然后两三个月不来。”

产后她的唇肿内热,还会生唇疮出血水,食得少还作呕,胸闷还闭经,就连出恭也是难,要么便秘,要么拉稀不实,别提多遭罪了。

江文妍提起那段日子,都觉得自己不太像个人,身体各种麻烦事,身材也因为怀孕产子而走样,这肚子,不知被丫鬟仆妇做了多少推拿才收回去,可饶是如此,肚皮也长了些纹路,夫妻二人也更不和谐了。

最烦一点是,请了太医来扶脉开方,通了胃气经水又失了调,又吃通经的经方,没完没了的。

江文妍可算是找到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女大夫,道:“……那两年,光是喝药,就没一天带停的,儿子也不在身边,我这心情哪能好?对他,又哪里还如新婚时热情,这不就抬了身边的丫鬟开脸给他。夫妻难得一次行敦伦,疼得我险些把他踹下床……咳咳,你看我,都忘了你虽是女大夫,却是个黄花大闺女呢。”

她有些尴尬地摸了一下脸颊,讪笑着看向秦流西。

秦流西:“我什么都懂!”

至于怎么懂的,别问,问就是她博览群书还曾观摩!

为解她尴尬,秦流西让丫鬟取了这几年的经方来翻看,都是行气解郁,通经疏肝之类的,也有些是对症的,诸如什么补中益气汤,但有些却是只治标而难固其本,再加上病情反复,倒吃得她的身体因药而孱,阴阳混乱,脾虚血亏。

秦流西很中肯地点评这些经方,把她如今的身体亏空说得很清楚:“病本七情上涌,肝脾虚损,实在不宜数行攻伐。但你产后那会儿却是用了些猛药,倒是亏损了元气,这些年吃的药纵然也有对症的,但元气始终没有补全。人的元气如精血,十分重要,元气足则精血足,身体才会强壮,这些经方治其症不固其本,吃药再多,也多半会流失一些出去,形成一个死循环。”

是药三分毒,药可治病,但吃的药多了,也会致使身体变得孱弱,肢体倦怠,心情烦躁,再加上她受外因影响,这身体就更难好全。

江文妍如今还健在,完全是因为做姑娘时调理得好,有底子撑着,才没真正缠绵病榻,再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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